之躺在这里一天,就要消耗四千联邦币。
之前将近半个月的费用都是从席纯之账户上扣的,三天前她的账户里的钱扣光了,现在已经欠费三天。
“因为患者是联邦工作人员,所以所有费用都打了六折。”护士补充道。
六折还这么贵,席纯之攒了一年的工资,住了半个月医院就花完了。
那比她们还普通的普通人是不是连医院都住不起了。
“当然,您和患者只是朋友关系,联邦法律上并没有强制要求您必须支付欠下的一万二联邦币,只不过,您是目前可以查询到的唯一与患者有联系的人。”
“根据我们医疗部规矩,患者在拖欠费用第二天就会停止治疗,但是,在我们经过仔细的评估后,认为您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会支付患者的医疗费用,所以我们冒了这个险,持续为患者治疗,直到您从阈内返回。”
“当然,如果您选择拒绝支付的话,您也不会承担法律责任,但我们会立即停止对患者的治疗。”医生平静道。
涂苒静静听完他的说辞,望了眼床上的席纯之。
医疗部这群人已经将她和席纯之的关系打听清楚了,他们知道她和席纯之关系好,知道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席纯之停止治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