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请个道士,做个法?
涂苒心底里点了点头,对,她得打听打听哪里有道士。
坐了有十几分钟,病房门开了。
涂苒扭头看去,一张包裹严实的病床率先露出头来,被从外边推进来。
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涂苒没有注意,而是看向跟着病床走进来的谢新宇。
“这是干什么?”
谢新宇在电子屏幕上划拉着,闻言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淡淡道:“两人症状一样,放在一起,我好观察。”
症状一样?
涂苒登时站起身来,“有相似点,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病因了?”
“别激动,别激动,”谢新宇压了压手, 示意她稳定住情绪,“还没找到呢, 虽然他们的体征是完全相同的, 但是两个人都是从阈里出来就晕了,两人的全息摄影环都被损毁,记忆读取器也读取不到记忆。看不到他们在阈内发生了什么,我们也推测不出原因啊。”
涂苒之前的喜悦荡然无存。
就还是不能有进展呗。
她心底里叹口气,视线扫向那张与席纯之的病床并排的病床。
两张病床之间有一条帘子,护士正在缓缓拉上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