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噎,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太敢。
许炳礼向前一步,将他堵在身后。
“他说得对,”他直视涂苒,面容是一贯的温柔,却含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席纯之是由其他医生负责的患者,我不便插手。”
“可那个医生救不了他!”涂苒骤然提高音量,想疯了一样,声音格外的激动。
还没来得及离开会议室的人被她的嗓音吸引,不约而同朝门口望去,甚至走廊里路过的人也停下脚步, 望着这个敢顶撞许炳礼的女子。
涂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引来的人越多, 许炳礼越难以推辞。
她摆出一副撒泼打滚的架势,双眼通红,仿佛真的被逼急了一样。
“她已经昏迷了半个多月,每天医药费就得四千联邦币,你们却一直救不好她,甚至到现在连病因都没找到,你们还要让她待多久?你们以为一天四千的医药费不贵是吗?”
涂苒继续煽动周围的路人,“一天四千联邦币,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啊,你们说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拓荒者,哪里支撑的下去啊,最多再有两天,我那朋友就要因为付不起高昂的医药费被赶出来了!”
“积蓄花光,病还没有治好,你们说我除了找大名鼎鼎的许医生帮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