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大夫?你的朋友?”梁若虚的爷爷说:“你这也太扯了,你的朋友都在燕京呢,而且也没几个学医的吧。”
“难道就不能是我在中海新认识的朋友?”
“你才到中海多长时间,我唯一听你提过的,就是那个搞光刻机的小子,怎么着,他去给老杨手术啦?”
“嗯。”
“嗯?”
虽然只是标点上的差别,但表达出了的意思,却天差地别。
“你再说一遍,谁给老杨做的手术?”
“就是我那个搞光刻机的朋友,他给杨老先生主刀。”
“说什么胡话呢,一个搞光刻机的,给老杨主刀?”
“是真的,当时华山医院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了,他拼了一下,结果成功了。”
在之后的二十分钟里,梁若虚把事情的经过,和她的爷爷,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梁若虚的爷爷听的目瞪口呆,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呢。”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脑袋怎么长的?”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才的吧。”梁若虚说道。
“这小子长的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