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挥挥手,“你们还是走吧,今年用不着你们打井了。”
这一刻,刘喜禄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我告诉你们,县里的水厂被五爷承包了,这钱你们必须得交,这是硬性规定!”
又是那个五爷?!
林逸心里嘀咕了一句。
刚才那帮偷沙子的人,就跟那个五爷是一伙的。
现在又来了一帮人,还是他的人。
这家伙在东三县的影响力这么大么?
居然连水厂都能包下来?
“我不管你五爷六爷的反正今年是不打算用你们打井了,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啪!
刘喜禄一巴掌,扇到了扛锄头男人的脸上。
后者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一脸懵。
“你们要干什么!不让你们打井,居然还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喜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我告诉你,在整个东三县,五爷就是王法,你他妈上哪告都没用,今年收你们480块钱,已经算便宜你们了,就算地里打出来的是尿,你们也得给我忍着!”
面对刘喜禄的破口大骂,宽河村的人,也没有选择隐忍。
“你们也太过分了,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