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火就着，而且不分男女。
刚刚练了一天，四十多名学员，全都被他骂了一遍。
“师傅，怎么样？”李祥辉笑着问。
当年李祥辉来到这的时候，就是吴大林教的，这么多年来，就一直这么叫他了。
“别提了，水平一个比一个次，练了一天，最好的一个才打了86环，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些人是我教的了。”
两人撇撇嘴，谁都没敢说什么。
对他们而言，86环这个成绩并不算差，毕竟性质不一样，对射击技术没有那么高的要求。
而且以华夏的治安，拔枪的机会少之又少，就算后期被分配到刑警队，也可以抽空再练习。
所以86环这个成绩，还算是可以，能够接受。
“消消气，都这么大岁数了，别在气出一身病来。”
“无所谓了，这脾气要是能改，也不至于五十多岁就长白头发。”
“主要是你，不能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他们，就是群刚刚走出校园的菜鸟，而你在特种部队服役过，还是响当当的神枪手，谁能跟你比啊，要是真有这两下子，就不在我们这呆了。”
“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就算我放低标准，他们的成绩也不合格，连90都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