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等不到那一天,就只有先拿你充充饥了!”赵春生不忍的看了一眼母羊,喃喃道。
而母羊仿佛能听懂赵春生的话一般,赶紧朝后退了几步。
“哈哈,我赵春生还不至于这么容易就饿死的!况且,我现在有本事啊!”赵春生扬了扬拳头,信心满满的说道,不过下一刻就被咕咕叫的肚子将脸打的啪啪作响。
将母羊挪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赵春生看着母羊又吃了一些青草之后,便转身离开,毕竟人是铁,饭是钢,羊能吃草,而他却不能,现在他要去看看能不能蹭顿饭去。
想起早上鞭炮的响声,赵春生循着记忆中的声音走了过去。
很快,便到了村尾,没有任何意外的,赵春生看到了老梁头那间破中药铺子柱子上挂着的两道白布,他知道,老梁头,走了。
作为一个与村里人格格不入的老中医,赵春生倒也没有多少的感伤,毕竟,他与这老梁头也没有多少交集。
老梁头这一辈子无儿无女,现在走了,除了几个住的近一点的邻居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人。
再加上这几年西医如潮水一般快速席卷,比中医见效快,吃药少的西医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多数人的首选,而这也是老梁头中药铺子没落的重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