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格外的干净,上面只晾了三首诗,还有下笔写了半句的诗词,看着像个笑话。
她满心苦闷无处诉说,又怀疑人生,感觉自己太过差劲,自诩诗词才女,连人家衣角都比不上。
她身边的几个秀女此时纠缠在一起,顾不上安慰她。
圆脸秀女怒气冲冲地扯着周玉珍:“大家听好,周玉珍和武梨早就串通好了,她一直在骗咱们呢!”
周玉珍百口莫辩:“好姐姐,你听我解释,比试之前她真的什么都没对我说,方才对我道谢,我也不知是为何。”
她已解释了许久,却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就差以死明志了。
刚刚梨花走前,首尾呼应地把先前埋的雷点炸,又坑了周玉珍一把。
在田嬷嬷宣布结果后,说想找她聊聊,梨花让田嬷嬷在外头等着。
她先将自己的桌案收拾干净,砚台里满满的墨已被用干。
几乎没人注意到,香燃尽时,随着梨花落下最后一笔,砚台中的墨恰好用完,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临走前,梨花对王诗语点头微微致意:“王姐姐,承让了。”又对其他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王诗语恍若未闻,身边的人也不想搭理她,都细细安慰王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