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名的,自然不可能是发配去主子的宫殿杂役,最合适的是发配去扫御花园等地儿,既不会太重,也不会太轻。
孤嬷嬷算是前途尽毁,一下从天上掉到了地下。
张德发不是同情她,而是心疼自己,太后若是知道,定会过问此事,到时足够他喝一壶了,他都不敢想!
此刻尉迟恭心里是抓心挠肺的痒,满心都是想着怎么虐虐那小贼,心想那小贼如此奸猾,一般的可难不倒她。
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群芳殿小舍里。
梨花不知道,在她虐王诗语时,有人正想怎么虐她。
“……你自小娇生惯养,未受过苦未被磋磨过,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晓,只能写出无病呻吟矫情做作的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面前的人哭成泪人,一抽一抽地问:“呜呜呜……我的诗真的那般不堪入目么?”
“你说呢?”梨花反问。
王诗语点点头,她觉得梨花说得对,可是还是好扎心好想哭。
今日她哭了一下午,泪沾湿了枕巾,田嬷嬷安抚也不管用,等秀女下课回来,她的好姐妹来安慰她,她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静静,其余人只好留她一人走了。
刚刚她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