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早准备好的帕子。
尉迟恭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手,还与张德发:“烧了。”便是今日这一身,他都想烧了。
张德发轻声领命,退到一旁。
尉迟恭到了凉亭之上,眉目柔和下来,心疼太后欲去扶着,又嫌身上这身脏了他母后。
田嬷嬷这边,眼尖地看见秦嬷嬷从赏花宴上出来,快步跟过去。
拿到毯子回来的秦嬷嬷看她神色焦急,不由奇怪:“你怎在此?”
田嬷嬷急得嘴角冒泡:“哎哟,老姐儿,出事儿了……”拉着她将事儿一说。
秦嬷嬷都听懵了,没听过教秀女这个的,这是想干嘛呀?
田嬷嬷眉头紧皱,左右看看低声说了两句。
秦嬷嬷当场急了:“已经去教了?你怎才来说!”
要这么搞,秀女和掌仪司都得霍霍完了,往后无举子之才甭想入宫参选和当教导之责。
田嬷嬷一肚子苦水无处说啊,她也想早来,只是死活摆脱不了老奸巨猾的张德发。
她又得罪不起,被拉扯着一顿不着五六的聊,想走走不了,想寻秦嬷嬷又没机会,好不容易等到那死太监离开,终于脱身。
“好端端的,万岁爷怎会想……”秦嬷嬷想不通,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