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过突然,从女子撞上到离开,不过一刹那,尉迟恭还没看清人,人已离他远去,只余鼻尖一抹馨香。
等他转身看过去时,那女子已到另一头宫道上,停了脚步回头看他,随即一道清灵声音传来:
“大胆狂徒,在此为何?”
宫道的宫灯恰巧悬挂在女子边上,朦朦胧胧照亮了她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桃花眼若含了一汪秋水,此刻正对他横眉冷对。
尉迟恭当即愕然,全然没料到,这女子恶人先告状,还胆大包天叫他狂徒。
更没料到,这女子竟是那小贼!
待看清人后,尉迟恭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不知该怒该笑,该惊还是该喜,心头感觉甚是奇妙。
梨花斥完后,却不见那黑影有所反应,心头有些发憷,摸不清是什么人和什么路数。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两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两相对峙。
梨花心跳快了几分,只觉现下的情况很像作案现场被当场撞破,两边都不敢轻举妄动的情形。
刚她撞到黑影,额头和脸碰到的胸膛,清清楚楚感受到隔着衣裳的炙热体温,还有衣裳下的结实肌理,像练过的。
所以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她当机立断拉开距离,又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