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灯,认真研究了帕子半天,终于看出了里头的门道,不由自言自语:“她脑子里装的什么,怎么连这样的法子也能想出,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张德发跟着瞅了半晌,也惊叹:“小主真是个能人,奴才还是头回见着这样的帕子,里头的鱼活了似的,若奴才不知情,准以为是真的。”
虽看不懂是用的什么法子,但不妨碍张德发欣赏。
尉迟恭最后又仔细看了一遍,帕子上绣了一幅游鱼,角落很不起眼的地方,有朵小小的梨花,像落入水中一般。
尉迟恭摩挲了一会儿那朵小梨花,回忆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她,她伸出手抓掉落梨花花瓣的情景,情不自禁嘴角扬起。
他心里已是看得明白,小贼很爱梨花,就是不知有没有和梨花有关的小名。
尉迟恭将帕子收起,整齐叠好。
张德发见状,机灵地提议:“万岁爷,要不要奴才让人将这幅绣帕裱好,当个景儿?”准惊艳!
尉迟恭摆了摆手,不愿。
小贼的闺中绣帕,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他自己看便好。
尉迟恭叠好想塞进怀中,犹豫了,怕回头更衣不小心遗失,想让张德发拿去跟那堆诗词一起装好,又觉得不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