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面色越来越难看,他起身走下去,拿起一把去了锋刃的刀,让人取来他的宝剑递给武定邦。
武定邦连忙惶恐跪下,不敢接:“万岁爷,臣……”
尉迟恭面容冷峻,道:“起!”
武定邦只得接过,半跪着,双手横起宝剑高举头上。
“握稳了!”尉迟恭提醒一句,紧握刀柄,直接一刀挥下。
只听“锵”一声,宝剑外的剑鞘只有淡淡一道划痕,丝毫无损,而那柄刀竟是断裂成了两半,另一半飞了出去,插进了大殿的柱中。
武定邦虎口振得发麻,险些握不住,他心中骇然,没料到皇帝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却有这般气力,只一砍,便将那柄刀折断。
尉迟恭面色发冷,将手中断刀一把丢在地上,声如寒冰:“国之蛀虫,好得很,若是有敌来犯,用这般的兵器无异于让兵士送死,岂能不败?”
他大步走上御座,翻着武定邦绘制出的图表,往年兵器折损率都是上下起伏,这几年来折损率却逐年上涨。
而每柄兵器造价无变化,铁料、工匠铸造等支出只略有上涨,变化不大,让人难以觉察。
一把好的兵器造假,能做出三到五把残次兵器来,这些人好坏兵器掺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