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动作一顿:“他没有诉说委屈,让我给他出头?”
知春摇了摇头,虽然刘三子说话含糊不清,但:“没有。”
梨花垂眸思索,人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往肚子里咽,不寻常啊。
她想了想,吩咐:“找个空子,你将知冬叫来见我,避开小俊子和刘三子,我要吩咐她做一件事。”
“是。”知春应下。
梨花又问:“知春,咱们手里有几枚宫章了?”
提起这个,知春眼睛发亮:“六枚,五铜一银!”
梨花很满意这个成果,感叹道:“不少了,再摘一枚,咱们就收手。”
不能一下子薅秃。
“啊?”知春大惑不解:“为什么啊,主子,剩下那些您不是许多都有些把握么?”
她都摘上瘾了!
梨花当即敲她额头:“人心不足蛇吞象,现下够了,留些给旁人。”
知春捂着额头叫疼,她觉得都留那么久了,也没人有那能耐啊,而且闲着也是闲着。
不过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自有考虑。
梨花并不觉得她有多能耐,不过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多了些理论知识,多见识了些罢了。
方向正确,法子对,自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