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棺葬红颜,天怒万物哀。
尉迟恭情绪汹涌,双目发红,埋过门槛,缓步走进,心头痛楚难耐。
他停步抬手掀开蒙着的白布,双眼猛然睁大,沉痛戛然而止。
尉迟恭满脸震惊,一把将整张遮盖的白布扯开,抬头对外惊问:“她是何人?!”
小贼呢?
外面的小太监原被皇帝周身杀意慑得胆战心惊,听见这么问,忙不迭弯腰走进两步,答道:“回万岁爷的话,是吴美人。”
“她是吴美人?”尉迟恭低头看去,彻底懵了,满腹惊疑。
如果这一脸蟾蜍刻薄相的人是吴美人,那么小贼是谁?
难不成是镜花水月,妖精幻化,凭空冒出的不成!
这一问可把小太监给难倒了,她就是吴美人啊,是被万岁爷厚待,满宫皆知的吴美人啊。
万岁爷亲自前来吊唁,怎么还不认得人?
只一瞬,千般念头涌入尉迟恭脑海,他下意识摸向腰间悬挂的月白荷囊,里面装了一张帕子。
待碰触到那张收缴来的游鱼帕子,摸到上面的绣线纹理,他才感觉真实一些,证明小贼不是他南柯一梦,是真实存在的。
尉迟恭想到一种可能,心漏一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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