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可他们做错了什么,完全想不明白。
苏思茹看他们那样,嗤笑一声,问击掬:“击掬,你告诉他们,你是如何想的!”
击掬想也不想:“主子怎么说,奴婢就怎么做,旁的没想法!”
苏思茹满意点头,接着凶神恶煞看向马吊捶丸:“往后我不叫你们做之事,你们敢打着为我好的主意多做一分,休怪我翻脸无情。你们都是我的奴才,便是去攀了高枝罩着,我也自有办法治你们!”
马吊和捶丸跪下连道不敢,再不敢多说。
他们这些日子亲身领教,自家主子可是大魔头一个,折腾人的本事多着呢。
苏思茹懒得与他们废话,接着威胁:“今夜之事,若我在外头听见一星半点风声,不管是不是你们说的,我都当是你们说的,送去诏狱将你们舌头通通拔了。记住,管好你们的嘴!”
武梨大佬不会说,苍辰殿的人嘴巴比蚌壳还严实,如果外面有风声,只能是从她这里传出去的。
这些苏思茹看得清楚,她不是一个面软没主见任由奴才唆使的人。
相反,苏思茹从小在今宜大长公主膝下长大,又在侯府深宅里混,耳濡目染之下,自有一番判断力。
马吊和捶丸唆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