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捏着两枚白玉棋子把玩,一时甚是无言。
他先前不好问得太过直白,一个帝王去问一个父亲的女儿在闺中之事,总归不成体统。
于是他迂回了迂回,但实在没有闲话家常的经验,弯儿绕得太深,离题万里。
此刻尉迟恭没听到自己想听的,抬手打断:“爱卿任职上的事,朕自是十分清楚。”否则他也不会调人回京。
武定邦愕然,脱口而出:“那万岁爷想让臣说什么?”
尉迟恭将两枚白玉琪子丢回青花龙纹棋罐中,抬眸看向武定邦:“家事,与朕相干的儿女事。”
武定邦一愣,和皇帝有关的儿女事,又是这十五年间的,那不就是……
他蓦然瞪大双眼,心口砰砰直跳:“万岁爷可是要问臣三女儿梨儿之事?”
尉迟恭嘴角牵起,淡笑一声,轻启双唇:“正是。”
庄宁宫。
梨花要开始之前,心有负担,再三和太后确认是否能坚持,要不算了,她实在不忍。
太后眼睛一瞪,坚决不同意:“武丫头,你小瞧哀家不成?哀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那点苦吓不到哀家,你只管放手去做,哀家听你的就是。”
梨花这才抛却顾虑,转而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