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曾想过迂回的法子,委婉劝过梨花:
“武丫头,你每日早早便来,为哀家忙前忙后一日,哀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哀家怕你累坏了,不若这样吧,你往后不必来那么早,那些事哀家都是做惯了的,哀家照着做便好。”
太后算盘打得很响,体恤梨花的同时,自己也能借机偷偷懒,两全其美,多美的事儿啊。
但梨花干脆拒绝了:“娘娘,嫔妾一点都不累,便是不来庄宁宫,嫔妾也起那般早,不信您问知春。”
太后十分疑惑,不由转头看向知春:“武丫头没事也起那么早?”
知春一板一眼纠正:“回娘娘的话,那时辰不早了,主子都是天未亮鸡未叫便起的,自奴婢跟着主子起,三年多来日日早起,风雨无阻,一日不落。”
所以武夫人和武家人再没睡过懒觉。
太后难以想象,听得发愣:“起那么早作甚?”
她自己起不来,也从不要求宫妃早来请安。
知春理所当然:“起来晨练啊,主子以前身子骨不好,都是锻炼练好的。咦,不对,主子落了一日,最近有日晚起了,奴婢方才说错了。”
知春回忆了回忆,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只那一日。”那日就是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