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秦嬷嬷同样眯着眼睛极力看去：“奴婢也看不大清，不过瞧着万岁爷是与往日有些不同，步子都放慢了些。”
“武丫头平日那般机灵，怎还没发现皇帝来了，哦，发现了，咦……”
太后“咦”出声，看梨花发现皇帝还久久不行礼，心下感到奇怪。
秦嬷嬷随后也“咦”了一声，见皇帝直直走到梨花面前才停下步子，她低声喃喃：“万岁爷……”
怎么会走得离人那么近？
而且行为举止完全没看到恼怒，周身气场反而泛着……愉悦？
秦嬷嬷怀疑自己看错了，擦了擦眼睛，想擦亮点再看看。
她以前见皇帝在宫妃面前，虽笑得温文尔雅，但举止无时无刻不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因着以前皇帝在太后面前装得太自然，此刻太后并不觉得皇帝举止有何不同。
但她竟也觉得今日她的儿子和往日有很大不同，这只是一种感觉，没来由的就是觉得不同。
太后接着往下看，皇帝和武丫头说了句什么，武丫头还是没行礼，皇帝主动倾身靠近……
哎哟老天爷！
太后和秦嬷嬷齐齐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睛里闪烁的激动和兴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