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爷后背冒出层层毛汗,强装镇定:“好汉,若要钱财只管拿去,莫伤洒家性命,免得将事儿闹大,结成死仇。”
背后的人不说话,彪爷直觉背后的人那道冰冷的视线紧紧锁在自己身上,如同一头凶兽紧盯着猎物。
气氛紧张危险到了极点,饶是杀人不眨眼的彪爷也不由发憷至极。
他冷汗湿透全身,从未有这么一刻感觉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没人不怕死,即便是彪爷。
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不断的说着江湖道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终于在他放下手中武器,将腰间的东西解开举到头顶奉上时,脖子抵着的尖锐之物松开了。
黑暗中,彪爷手里的东西猝然没了,他根本看不到身后的人是怎么拿走的。
好半晌背后没有动静,彪爷僵着脖子慢慢看向身后,哪里还有人在。
他暴喝一声,挑起地上的兵器追出去,想要将东西追回来,一问守在四面的家丁根本没看见有人进出过。
彪爷知道遇到高手了,又惊又怒,别的东西他可以暂且放在一旁,但腰间那样东西要命!
事儿还没办,阴先生都没到京城,他就玩砸了,砸大发了。
为了捉贼,于是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