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不对。”
仆人疑惑,他看不出哪不对。
似看出他的疑惑,阴先生解释:“此处无人经过,虫鸟不鸣,太安静了。”他直觉不对。
京城人烟稠密,这处四进院地处虽非繁华之处,但不应该那么久没有人经过。
再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不光鸟儿没叫,连虫子也没叫。
如果说没人经过,可能是被人有意拦住了,这还能解释得通。
但虫鸟不鸣就太诡异了,像有猛虎那样强大气场的东西镇住了似的。
阴先生看不明白。
就在两个人观察时,有个面容普通的人从院子中出来,似觉察了什么,朝这边看来。
仆人眼明手快,抓着阴先生朝旁边的墙躲去。
阴先生迅速道:“他们出事了,快走。”
两人不敢回头,急匆匆走出好长一段路,直到阴先生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歇息。
仆人扶着阴先生拿出水囊让他喝水,道:“阴先生,早知便不该将东西交给莽彪那伙人。”
阴先生喝了口水,面色凝重地说:“那是万不得已的法子,内卫司上头换了人,怪某轻视大意,不知太原府养的那些信鸽被盯上了,循着踪迹来找我阴某人,不然也不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