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老夫自有分寸。”
祁老头最欣赏的是皇帝的干脆,从不做无谓之事;最感激的便是皇帝对他的信任,从不在意他嘴臭的毛病,说了能治便全权交予他,不在不专长的事儿上指手画脚。
那时皇帝将梨花带回安置好,握着梨花冰冷的手好半晌,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祁老头来时,皇帝将位置让出。
他扶着一旁的床梁,面色极其平静,只问了一句:“祁御医,她可能无恙治好?”
祁老头给梨花略一把脉,又拔出梨花腿上的细针观了观闻了闻,头也不抬:“能!”
皇帝缓缓松开床梁,他又看了一会儿,转身大步朝外走去,路过时撞到了厅里的椅子依旧脚步不停。
被他扶过的床梁处,那里多了几道状如指印的凹痕,像是有人用力抓出的。
此刻祁老头要一边记录一边查看,可忙坏了。
他感觉知冬说得有理,那样会更快,于是将笔往她手中一塞,嘱咐千万要记好。
“啧啧啧,体质扭转的是不错,奈何娘胎带来的底子太薄,短短时辰内爆发太过,真够逞能的,又不是万岁爷自小练大的,如今风邪入侵,病寒入体,很好很好,这样的大病最合老夫心意。”
祁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