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梨花更关心鲁婕妤的去留。
她忙拽了尉迟恭一只袖子,扯着摇了摇问道:“万岁爷是要将人如何?”
尉迟恭回头,见她双眸清亮,神情充满期待,显然是在打小算盘。
摇着他袖子的动作显得格外调皮可人,难得见到她这一面。
他不由失笑:“上回依你之言将人放了,朕不曾多加交代,若是知晓定不会让人回到此处。”
尉迟恭此刻知道汀梨院内还住着一个人,他是浑身难受。
这些小事本就不应他来操心,按他所想上次张德发就该把人挪走,而不是此处。
他根本不关心鲁婕妤,自然也不会留意这些琐事。
现在知晓了,自然是要把人发落走,免得给梨花添堵,更令他碍眼堵心。
也怪尉迟恭每次来汀梨院,张德发和苍辰殿的人做的都太好太周到了,把鲁婕妤堵在东偏殿哪都不能去,她的奴才更是不能随地走动,后面甚至被赶出了汀梨院。
所以来汀梨院这么多次,尉迟恭和鲁婕妤一次照面都没打过。
梨花将人放开,轻快的挥挥手,十分体贴狗腿:“万岁爷您且去,臣妾在殿中等您回来。”
尉迟恭没忍住揉了把她的头发,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