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这到底是谁儿子啊?
她完全听不懂,又没有原来的记忆,只得闭着嘴往后缩,不缩不行,好像有口水沾到她鼻头上了,还有点臭烘烘的。
三个一点记忆没有的人只能在后头当起了鹌鹑,虽然也担心那昏着的少年,但少年被那女人扒在怀里,他们一点也凑不上去,谁凑谁挨骂。
等少年被搬进屋里床上放着,不多时,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提着药箱也来了。
三个人照样凑不上去,只得巴巴的在门口看着,看着那大夫看完了伤开了药,然后被送出来,给的诊金不是银子,竟然是一碗水和两个拳头大的像窝窝头的东西。
偏偏男人还一脸肉疼的样子,好像这点东西多么多么珍贵似的,而那大夫也接了,什么也没说,好像还挺高兴?
先前徐茵茵就听说什么饿死人了吃树皮了,就知道这地儿情形不好,但没想到这么不好呢。
瞧这一屋子的老老少少,人不少,但个个都是黄皮寡瘦,眼窝都陷进去的,一看就是长时间都没有吃饱过,更别说营养了。
她心里迫切的想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情况,又不能问其他人,只能抱希望于六郎是她弟弟徐达骏,盼着他快快醒来,看看他有没有这里的记忆,好给他们解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