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大了,家里条件好了些,不说两指不沾阳春水吧,那也顶多只是做些简单的家务,可从没下过什么大力气受过什么苦的。
这几天暴走下来,哪哪儿都疼,也真是有得难受的。
现下这么几个水泡呢,要是能好好休息,还有个好,但他们谁都明白,好好休息,那是不可能的。
徐春山在旁探头看着,接话道:“忍着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呢?等这些泡都磨破了,再长出新的泡来,还是血泡,呼呲啦呲,反反复复的,一双脚都没个好样了,那才要命呢。”
徐茵茵听得小脸煞白,欲哭无泪,从前军训,她就已经觉得很酸爽了,这只是走路,可比军训那各种项目都厉害几倍,最要命的,这还只是前菜,主菜还没上呢。
张秀兰不由瞪他,“你吓唬闺女干么子!”
“我这是提前给她打预防针让她有心里准备不是?”徐春山心里也心疼,但他嘴硬,可不会说出来,倒是问起媳妇来,“你脚怎么样?起泡没?”
张秀兰摇头,“我还好,就是酸痛,还没起泡。”
徐达骏正等着他爹问他呢,女儿媳妇都问过了,该问问他这个儿子了吧?
但徐春山压根没看他,见徐老太躲在板车后头解麻袋,便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