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看得出来流民跟其他百姓的不同,仿佛不经意的,就漏过了流民,很快就挑上了三十个人,带着人离开了。
后头又来了几个找人干活的,也都有意无意的略过了流民。
几次下来,这矮墙底下还剩下的,也就全都是流民了。
这阵仗,不是傻的,哪有看不明白的?
徐春河幽幽叹了一口气,“说是不排斥咱,可人哪有那么容易接纳外人的呀。”
徐春山叉着腿大大咧咧的蹲着,看着那头过来的路,嘴里咬着根草,“大哥,别急,总能等到活的。”
徐春河瞥他一眼,想说你老三懂啥呀,以往你自家地里的活都偷懒不干的,更别说还出来找活干了,你丫的,就没出来找过活,这还是新娘子坐花轿,头一回呢。
这般想着,他就忍不住咦了一下,而后缓缓笑了笑,不知想到了什么。
“等呗,不等也不行啊。”张大舅叹了口气,要是找不着活,就没银钱买粮食,那就还得挨饿。
没过一会儿,那头又有人过来,看了一圈这矮墙下或蹲或站的人,出声道:“码头上的,找些人卸货装货,有谁能干的?”
扛大包呀,这可是力气活,一般人干不下来的。
但好不容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