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四君子,他就偏不让他得逞,现在已是冬日,他就非让他以夏日才有的荷花为题,他总不能还有准备吧?
童书生好整以暇,就等着徐达骏做不出来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呢。
今次本就是诗会,以作诗为主,叶绪然爱诗,也乐得多听几首好诗,便看向徐达骏道:“行,那达骏便再作一首?”
徐达骏可没忽略在场众人的神色各异,心里也不住在腹诽呢,是吧,他就是偷诗来着,可被人揭穿?那可万万不可能。
抄一首也是抄,抄两首也是抄,索性就抄得痛快呗。
徐达骏一负手,作思考状,而后缓缓抬脚,一步一句。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一句出口,童书生就惊了,这小子,还真有?
等到最后一句音落,童书生锯了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张口了。
眼下还能说他是偷的诗?
这可真是又被打了脸。
有人忧来有人欢喜,叶绪然巴巴掌拍得欢快,“好好好!好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啊!真是妙极妙极!没看出来啊,达骏也是作诗的大才!”
杨士秋也有些意外,那日短短一见,着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