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总之也不能叫这人先看到,可得一起走了。
董双其也从那道棉帘子收回视线,上去挑了几块香皂,结账。
方自安也摸了二十两银子出来。
两人你拉我我拉你的挤挤巴巴的挤出了铺子,一步三回头,回头来看了又看的,才离了去。
徐老头抱着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见两人这样子,忍不住凑过来跟孙子嘀咕,“六郎啊,这是银子给的心疼呢吧?”要不咋一步三回头舍不得走呢。
徐达骏憋住笑,“哪能呢。”
徐老头咂嘴,“咋不能?这一两银子一罐的东西,多贵?要换做我,我可舍不得花银子买这不当吃的玩意儿,一两银子呢,能买多少肉多少粮食了?”
“爷爷你这可不能这样算不是?对于不差这点钱的来说,人家穿的用的跟吃一样重要。”徐达骏道。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开铺子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是亲眼瞧着的,这舍得买的人那是真的舍得买,别管多贵了。
就拿这啥何首乌的洗发水来说吧,那郑大官人,一口气二十罐,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说往后每个月都要定二十罐呢!
他就不理解了,那脑袋上的毛,咋恁值价呢?
行吧,有钱人的事情他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