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冲,好迅速拉完回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 且累人,也怕做不过来。
特别是今儿上午又接了一笔香皂和唇膏的大订单,倚红楼的老鸨来下的单,要给楼里的姑娘人手一块香皂和一支唇膏,且还不要同样香味的。
这单子可麻烦。
奈何人家老鸨直接出了高价,愿意出比原价高三倍的价,就要全部不一样的香味!
徐老头“见钱眼开”,脑子一热,就接了单。
等送走老鸨,吹了一股凉风,清醒过来,登即苦了脸,找了徐茵茵一说,“那个,四丫啊,能做吗?要是不能做……咱得倒赔银子给人家呢!”
徐老头觉得自己最近有些飘了,乱花迷人眼,这城里开铺子,每天银子数多了,都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名什么了!
这样可不成!
他冷静下来,想着赔银子就赔的,花银子买教训,这是他该!
等下回,他可得随时保持脑子清醒了,可不能再这样脑子发热了。
“能做。”徐茵茵却点了头,不就是多种味道吗,这个简单,大不了找统子帮忙呗,倒赔银子可犯不上。
徐老头听得能做,不由松了口气,可心里也没完全放松,这次是能,可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