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预订了想拿去另外的地方卖的,要不然怎么一订就是上百份的?谁家这么能用啊。
这样的,统统不接。
有银子不赚是傻子,这年头,谁不想多赚银子啊。
可是这样的大订单多了,她们现在这小作坊也做不过来,没办法,只能暂时先对这些银子眼不见心不慌了。
等过了年再说吧。
现下大家且都忙着呢,没时间规划铺子更大的发展。
……
徐达骏也很忙,熬肝抄完了十遍论语上交,整个人眼底青黑了一大团,还没能松口气呢,就被先生喊去了。
嗯,类似于前世单独被老师喊进办公室,就没有哪个渣渣生喜欢这样的特殊照顾。
徐达骏老老实实的跟着先生进了放着火盆很是温暖的小室,很会来事的伺候着先生上了小榻,又倒了茶,才规规矩矩的候在一旁一副聆听训示的样子。
这态度端正,想来先生看着心情就好,应该不会为难吧?他这两天都老老实实上课呢,好像没做什么呀。
徐达骏正这么想着呢,冷不丁就听得先生道:“人皆谓我毁明堂。毁诸?已乎?”
他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两个月前他第一次来拜访先生的时候,先生考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