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听得嘴角直抽,“再说了,谁叫咱家遗传,都长得不高?我这短胳膊短腿的,坐那驾驶座少说得垫两个枕头,不然都不带看得见前头的路,你说就这么坐着,那开车能得劲吗?”
徐春山听得炸毛,“谁心里住着个女的?你可别瞎说,叫你娘听见了,我这耳朵还要不要啦?我心里只有你娘,知道不?”
徐茵茵:“……知道了知道了。”
徐春山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半晌,不由点头:“这辈子也没高到哪儿去,行吧,好在这会儿你想考驾照也没得考了,就安安稳稳的搁车厢里坐着吧。”
父女俩一路说着话,倒也不惊觉的,很快就到了城东的安玉坊。
这些日子,徐茵茵陆陆续续赴了几个应邀,就还剩下一个。
今儿要赴的就是方幼琴的邀约,她今日过生辰,早在董家那天就请了的。
落了雪,车马多有不便,坊口就有小厮打扮的人在扫雪,扫出一条路来供车马过。
扫雪的人见了徐茵茵父女俩步行着来,不由频频回头。
徐春山看着暗暗嘀咕,还是要买辆车的。
抬头又见前方的宅邸门前有马车停下,车夫放了车马凳,车上的姑娘被丫鬟搀扶着下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