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茵茵。
见老大夫进来,忙站起来,“大夫您看,我女儿咋还没醒来?”
老大夫把了把脉,又拨了徐茵茵的眼皮瞧了,道:“后脑勺磕了个大包,还不知道里头有没有淤血,不过要是晚上能醒来,问题便不大。”
徐达骏看过了徐茵茵,又转身回了前头,徐春山疼得动不了,但人是清醒的。
“怎么好端端的就遇上了疯马?”
不是徐达骏阴谋论,而是好端端的出了意外,任谁都要想东想西的琢磨一番的。
徐春山知道自己腿只要好好养着就会没事的,他向来遵医嘱,即便这会儿有些激动,他也保持保持镇定,保证腿不乱动。
“我也纳闷呢!你说我这赶车的技术多好?我自己还沾沾自喜来着,哪曾想今儿就遇上了这么个事儿,偏偏路面又滑,我已经尽力在躲避了,可那马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直直的往我这边撞,尥蹶子的就给咱家的骡子踢上了,连带着车厢一溜的全给翻了!
咱家骡子也被疯马踢了,也搁后头躺着呢,不知道有没有事儿?”
“你还有功夫担心那几两银子的事儿,我姐还昏迷着呢!”徐达骏翻了个白眼,“那疯马哪来的呀?报官没有呀?”
徐春山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