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骏面带笑意,话里带珠,“马儿发了疯,关起来处置了就是,可把它放出来伤人,那就是主人家的不是了。不过看在延平兄的面上,这事就算了。
听说陈管事爱马且养了不少马?还请陈管事可要看好这些马,可别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陈业兴几乎挂不住笑,当场就要变脸的,但死死忍住了,“是,这样的事情,下次自然是不会发生了。”
同样的戏码有一次就够了,他又不傻。
下一次,哼,死的就是你!
陈业兴走了,留下来一堆礼盒,等徐家一干人离开医馆回了铺子,负责搬这些礼盒进来的徐大郎不由问徐老头,“爷爷,这些东西怎么放?”
徐老头打眼就看见上面一盒里头装的竟是一根人参,眼皮子就跳了跳,忙看向一旁的小孙子,“六郎啊,我刚才听你那语气,咋好像跟这家人不是那么回事样?这礼咱还收么?送得这般贵重,不会有啥吧?”
徐达骏看了眼那人参,他刚才已经问过医馆的小童了,就这人参,三十年都没有,不过十来两银子的事儿,算什么贵重,有他爹他姐贵重?
“都收着,咱们该收,有啥不好收的?”
说罢,见爷爷脸色疑惑,徐达骏想了想,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