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躺上了床。
新宅的新被褥满是梅花香, 睡了几晚, 她好像都睡惯了,这会儿躺着这陌生的床上,还有些不适应。
明明之前逃荒的时候,硌人的草地都睡过的,这会儿她倒是嫌这床不好了。
徐茵茵不由得摇头笑了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浮想起了那个磁性好听的声音。
方从云……
“声音好听的人都长得丑,原来他是徐达骏的同窗啊……”
她嘟囔着,缓缓睡了过去。
徐茵茵自己有个生物钟,周一到周五,不用闹钟,每天到六点就会自动醒。
而周六周天,那是有闹钟都要摁掉一次又一次绝不起来的。
上五休二的工作,习惯了。
到了这里,没有周几的说法,她也分不清今天应该周几明天应该周几。
但每五天早起又两天睡个懒觉,似乎都自然而然了。
今儿自然是早起的那天,所以, 即便昨晚睡得晚, 这会儿到点她也醒了过来。
撑了个懒腰起身, 穿衣穿鞋下床。
外间听到动静的细辛忙走了进来,各院的丫鬟们都醒了,她便也醒了。
见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