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丁甲和家丁乙,梧桐差点都要叫塌房梁。
虽没叫,但他奋力挣扎着,嘴里碎碎念道:“方大方二,你俩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信不信我把你俩上次下值后偷偷玩骰子的事告诉我爹?”
方大方二充耳不闻,架着他走得飞快。
梧桐叫了半路就不叫了,因为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人架着他,正往没人住的一处院子走,他喊破喉咙,两人不放开他,也没人听得到的。
很快,进了小院,两人将他往一间屋子里一丢,旋即门就关上了。
梧桐甩了甩被架酸的胳膊,扭头就见他娘坐在屋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那烛台就放在她身前的桌子上,照得她脸发白,而屋里其他地方都没有点灯,无端的看着叫人后背发凉。
梧桐下意识的就想开溜。
“坐。”
“嘿嘿……娘,您坐在这里干什么?咱不回去吃饭啊?爹该等的着急了。”
“坐。”
梧桐摸摸衣摆,扭扭捏捏的挪过去坐下。
那圆桌上的烛光就照在母子俩的脸上,你白我也白,看着着实有些诡异。
梧桐坐不住了,“娘,您到底想干什么呀?”
夏嬷嬷道:“咱娘俩一年到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