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徐二郎听着动静出来,见自家爷爷这模样,也是吓了一跳,赶忙上来接人,“这是咋了!”
肖管事三言两语跟他说明情况,“我估摸着徐掌柜的这就是受了惊吓,承受不住,那什么,你快给扶进去休息吧,我顺路,给你喊一声大夫来,我信庄事情也多,就不多留了,等你爷爷醒了,要是还有啥想问的,随时来就是。”
说罢,将扶着的徐老头脱了手,赶紧拉着伙计离开,下了台阶就忍不住骂伙计道:“让你说情况,你就说说没找到赵家马家的事就是了呗,瞎掰掰那么多干什么?给人吓出好歹你,当心人家找你麻烦!”
那伙计是个实在人,嘟囔:“让我说情况我肯定照实了说呀,要不然待会儿人家非说我偷懒故意不把信送到怎么办?再说了,我这说的都是好的了,我搁那听得那些,更惊心呢!还有吃人的把人家骨头都敲碎了吃的呢!我都没说……”
“行了,你快闭嘴吧!”
两人说着话的走远,被风带得只言片语的吹回来,正好都钻进了迷瞪着的徐老头耳中,登时,整个人直接就厥了过去。
徐老头昏迷了,脸色白得跟雪似的,可吓坏了在铺子里的徐春林等人。
徐茵茵差点就要让徐二郎套车回村去喊徐春河,让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