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
站在房檐底下,有房檐遮着,就淋不到雨了。
他点点头,说了句晓得了。
进了铺子去帮着将里头的狼藉都收拾收拾。
陶罐装的洗发水牙膏这些全都摔了个稀烂,掺了碎瓷渣在里头,马氏和徐春河一脸肉疼的一边挑着瓷渣一边将那些膏体给扒拉起来用干净的陶碗装了,准备自家洗着用。
好在那些个香皂肥皂的还没有摔烂,虽说有些卖相不好,但便宜卖,估摸着也能挣回点本钱来。
打砸一刻钟不到,但拾掇起来却足足拾掇到了天黑掌灯。
看着一铺子的损失,徐老头嘴上说着没事,让大家该干啥都干啥去,但自个这心里,有多难受,那可是都藏着的。
徐达骏哪有看不出来的,沉默着回了家,家中徐春山三个还不知道铺子被砸了事,他下午间匆匆跟同窗跑出去, 他们还以为是旁的什么事了。
见他回来了,少不得问起。
徐达骏也没有瞒着,将铺子被砸的事,以及那邱鹏放的话都说了。
徐春山三个听着,都是气愤不已。
“报官都不管用?那孔家还真是土皇帝了啊!那咱们咋办?”张秀兰说道:“总之不能让你姐去的,凭么子去,这事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