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还特意邀靠山王上满江红去吃火锅,靠山王对他还挺和善的。
为何突然就翻脸要收拾他兄长?
孔同知实在是想不通。
“听说靠山王如今正准备攻打永州,那永州州牧是皇上的亲妹夫,断不会投降,这场仗定是一场恶仗,打仗最需要什么?自然是军费!”
孔夫人忍不住道:“堂兄夫妇俩近两年着实是太张扬了些,那邱鹏,更是手都快伸到州城去了,妾身早就提醒过相公你,要同他们嘱咐一二的,可相公不以为意,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早该想到的。”
孔同知脸色不好看,心里也是隐隐懊悔,早知今日,该提醒堂兄收敛一二的。
可归根究底,也是因为他太纵容,才纵的堂兄落得如此下场。
“照此说来,此案没得翻转的余地了?”
孔夫人道:“如妾身所料不错,这案子压根就不会往刑部上报。”
如今这个特殊的时候,靠山王要办的人,如何还轮的着刑部复核审批?
“难怪是择日处斩呢。”
孔同知讷讷一句,知道此事他也无力回天,搞不好连自己都要被牵连进来。
他差点忘了,青州已经是靠山王的地盘了!
夫妇俩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