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答应了当媒人这事,方白氏还真是正儿八经的上了心,是以一回了城,就马不停蹄的张罗了起来。
今儿赴这家的宴,明儿去那家找相熟的太太说话摆闲,连从前一向很少去的秀才太太圈子举办的茶会,她都破天荒的去了, 包括那些个童生太太举人太太的交际,她都硬往里头凑了。
短短几天,暗中考察过的儿郎两双手都数不过来了,可没觉得有一个好的。
她可是放了话满口应下的,可这事要是办不成,那她方白氏的脸面可真是没处摆了。
远的不行,没办法,方白氏还是只能将目光放到了自家这学堂里。
有一说一,至少自家学堂里这些孩子,她知根知底的,真说起媒来,她也放心。
于是乎,方先生就觉得自家老妻近来不对劲,前些日子一天到晚的连着往外跑就算了,这两天竟然还有事没事的都往课舍跑。
他办这学堂这么多年,老妻可是一般不会往这边来的。
除了这也就罢了,她还以师母的名义,上午叫这个学生去,下午叫那个学生去,问这问那的,比他这个先生还摆先生的劲呢。
方先生能看出来的不对劲,方从云自然不会看不出来, 忍不住就去找祖母道:“祖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