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耐烧,架在火上烤也烧不化的,用来搁东西烤倒是方便,“做是能做的,但你这要的铁不少,打成这样一根一根的细条,也不容易,这价钱上,怕是少不了。”
徐春山摆手道:“能做就行,价钱好说,就照这样的,给我做五个吧,师傅, 什么时候能做好?”
“五日后来取吧。”
当下徐春山又付了一点定金,约好了五日后来取,便即告辞,离开了打铁铺子。
架子还没打好,倒也不着急,这几日城里不太平,那啥胡玄的又跟他闺女有点前因,他也是怕对方报复的。
所以便即打算回家去,这几日就先不出城了。
出了铺子,徐春山脚步飞快,没走一段,看见卖酸杏的摊子,便不由停了下来。
“老板,这酸杏怎么卖啊?酸不?”
老板热情招呼,“三文钱一包,客官你尝尝,味道不好不要钱!”
徐春山捻了一颗尝了,啧,酸得他倒牙,他是受不了这酸的,但闺女就喜欢这么酸。
当下道:“给我来两包!”
付了钱,提着两包酸杏,徐春山继续往城东的方向走。
没走一段,迎面上来一个穿灰色短打的男人,五官平平的,看着也不起眼,他笑得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