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放了年假的当天下午,徐茵茵还不得闲的,吃过中饭,便跟徐老头盘起年终铺子这个月和作坊后三个月的账目来,以及清算今年的所有收益。
铺子冬天的生意是比不上春夏时候的,但也一直持平,保持在每个月都是百两左右的净收益,分成四份,每房都得差不多二十五两银。
至于作坊,这三个月下来,因着林老爷那里进的货扩大了量,是着收益还不错,刨除一切成本,还余四百五十六两,分成四份,每房得一百一十四两。
老徐家众人都回了村的,这会儿齐聚在正房的正堂里,银子挨个分下来,大家都是乐呵得很。
从前整个公中加起来一年到头都没个二十两银子的,现如今,他们各房手里,随随便便都能拿出几百两银子来。
所以说人这辈子啊,哪里说得清啊,以往可从没敢想过,有朝一日,他们老徐家能有这样的光景。
徐老头心里的高兴别提了,多少个深夜里,他睡觉都是咧着嘴睡的。
此下看着齐聚一堂的,自己的众儿孙们,把年一过,马上,他们老徐家就是四代人同堂了。
他心里头也不由得感慨,当年逃荒下来他这辈儿最终只剩他这么个独苗苗,而下,他这独苗苗终于是让老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