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文山和徐春喜对视一眼,就明白过来了,这是特意帮扶他们呢。
赵文山在茶漫人间的工钱就够高了,每个月是三两,来作坊做账房,活计量大了些,但五两银子一个月,也是很高的了。
两口子记这好意,不能不领情不是?
当下赵文山便开了口,“成,爹您放心,茵茵也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做!”
徐老头和徐茵茵对视一眼,徐老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这一年,他们三房都在城里买了宅子,春喜两口子那点银钱都攒着,现如今也拿不出几十两的,就这么一个闺女,徐老头也想帮他们一把。
所以,跟家里其他人商量过了,正好,茵茵也提了这作坊账房的事,本来是等着三郎学成回来接手的。
但这小子不是得了苏童生的夸,他们给又另送去学堂里读书认字去了吗?这几个月下来,那位吴先生也夸他勤奋好学来着。
便想着左右现在家里也不差钱,老大两口子自己也供的起三郎读书的,那就接着读呗,多读点书,总错不了,哪怕只考的童生呢?
所以近几年是等不着三郎的了,作坊这摊子事不能没人接手啊,全压在茵茵身上,也是累够呛。
五马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