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看着简单,但方从云还真不会,从小到大,也没机会做过。
他看着徐达骏上手,极为麻溜的,很快就将床铺好了,眨眨眼,自己也学着上了手,不太熟练,但也好歹是铺好了的。
将内务都整理妥当,也换上了书院的学子服,已经到了午饭的点,互通过名姓的同舍四人便一道往饭堂去,凭对牌打取饭食。
这对牌就相当于学生证加饭卡,吃饭要刷,进藏书馆也要凭对牌。
书院的伙食还是挺不错的,用木制的餐盘,每人都能打一素两荤的菜,吃了不够还能续。
饭量大又在长身体的徐达骏自然是吃了一盘还不够的,他们算是来的早的,因为没上课,其他还在上课的学生还没过来的。
历史也惊人的相似。
在徐达骏拿了空盘去打第二次的时候,饭堂里,其他人还没吃完呢,见他动作这么快,且吃了一盘还不够,有人便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笑便笑了,有人还忍不住开了口,“这也太能吃了吧!跟从未吃饱过饭似的!”
开口之人就坐在周品仁旁边,名叫蔡清,就是这州城本土人氏,进了书院都穿学子服,但束发的东西都是自己的,有用发布的,也有用簪子的,这蔡清用的就是一根玉簪,那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