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梆子的声音响过,打更的更夫打了个哈欠,掉头往下一条街去,并没有发现身后一道身影跃过,如夜鹰一般,掠至了东边那片瓦宇之上。
新安坊徐宅,黑漆漆的一片,打着灯笼值夜巡逻的护院刚刚巡视过花园离开,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经过。
汀兰院,当中的厢房,窗下拴着一头狼,灰色的毛发在夜色下发着银光似的,格外的醒目。
于全收敛着气息,扒在隔壁院子的房顶上,窥着那头狼,并不敢大喇喇的靠近去。
一阵风吹过院子,风里夹杂着一丝特别的味道。
一息……五息……十息……
半刻钟过去了,那头狼还精神奕奕的站着。
于全收不由疑惑,迷药失效了?怎么可能?
再用一次。
又一阵风吹过。
这次,那狼安安静静的趴了下去,没了声响。
于全收得意的一笑,踮起脚尖,飞快掠进了汀兰院。
啪嗒,窗户被撬开的声音,轻不可闻。
于全收跳进了屋里,在黑暗中,也能准备的摸到床的位置,缓缓靠了过去。
近了,床上的隆起发出的均匀的呼吸声,人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