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我就不禁想,难道是因着这位夫人的儿子的缘故?但且也不认识呢,她缘何就知道我是谁了不曾?
这且不说,她昨儿应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却没甚反应,想来是不把我这个皇上亲封的县主放在眼里呢。”
徐茵茵明晃晃的上眼药,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
卢氏听罢,稍作一想,便明白了徐茵茵提起这事的意思,聪明人说话,总是不用说得那么直白的。
正好,她本就同这古氏不睦,能帮嘉成县主一个忙,给这古氏一点好看,这事她喜欢!甚觉痛快。
“县主有所不知,这古氏,向来眼高于顶,自觉高贵,不过小小的一个古家,什么都算不得,就她,真以为自个是个人物了呢。”
“这事,县主且交给我,定会叫县主满意。”
卢氏可不是说说而已,逮着一个名头,给古氏一个难堪,也正合她意呢。
等回去,卢氏便将这事跟丈夫蒋州牧一提,蒋州牧听罢,不由笑道:“蔡甸迟早要栽跟头在他这夫人和嫡子身上。”
卢氏想着古氏母子在他们这圈子里的名声,深以为然。
在青州这地界上称王称霸的,焉知有句话说得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知收敛,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