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你说,我们趁着他偷跑出去无人知晓派人把他……以绝后患怎样?”
停顿处,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徐茵茵:……
她反手就从空间里摸出镜子里举在徐达骏面前,“你快照照,看看你这狰狞的样子,这哪里像是五星红旗下长大的五好青年?
说杀人就杀人啊,都不过一下脑子啊?”
冷不丁镜子放在面前,徐达骏被里头清晰的自己给吓了一大跳往后仰了仰,拨开镜子,再用手搓了搓脸上肌肉,撇嘴道:“我不过就是第一天去书院多吃了几碗饭就被他盯上了,又是放蛇咬又是让人把我关在茅房里喂蚊子的,还没少冷嘲热讽的羞辱于我,更甚至,他是真真切切的想毁了我的科举之路,这次要不是半路遇上了你,我有预感,我跑不掉,最后还是要被他追上的。
你想啊,我要是真毁了,别管是断手还是断腿毁容,便不能再考科举了,那我这两年的寒窗苦读熬夜伤肝不是都白费了?我这么不爱读书的人,能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
咱爷奶得多伤心?家里人得多伤心?毁人前途无异于灭人全家,如此歹毒!我不恨他?怎么可能?”
闻言,徐茵茵轻轻叹了一口气,平静道:“依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