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得邬管事说起嘉成县主拜托他帮忙在京城寻摸一处宅子的事,干脆插了手,让人把一张房契给了邬管事,叫他拿给嘉成县主,就说是寻到的吧。
京城的宅子一个萝卜一个坑,可难遇上要出手的宅子,除非抄家。
咳,身为皇上,他手里头倒是有不少抄家收回来的宅子留着赏臣子的,这个宅子也不违制,没什么显眼的,给嘉成县主无妨。
皇上转念又一想,说起来,徐家人,他就见过那徐达骏,这徐春山和嘉成县主,他还从未见过呢。
当下大手一挥,让人拟旨,召嘉成县主与徐农正进宫参加今年的除夕宫宴!
除夕宫宴,非皇亲国戚重臣及家眷,那都是没资格参加的。
皇上专门下旨让人来参加的,那更是几乎没有的事。
是以,今儿当值的翰林拟旨时,心里都不得不嘀咕,这嘉成县主和徐农正,还真是深得帝心啊!
……
这一日,下课的徐茵茵进了休息室,细辛就立马给她递上了手炉,太冷了,得暖暖。
到铺了羊毛毯的软榻上坐下,徐茵茵更是脱了鞋子上去盖着,一边捧着手炉,一边看学生们交上来的课业。
五十来个学生,良莠不齐,但有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