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听着,就点了点头。
村人陆续散了个干净,李大柱让家里人都去睡,今晚由他媳妇守着那受伤的姑娘,等天明,就往镇上去。
还得借车呢。
李大柱抬脚就出了门往村里有牛车的张家去说一声,明儿租他家的牛车用上一用。
赶明儿还是置办一辆牛车妥当。
还有那埋着的银票,虽说用油纸包了几张,但埋久了也不放心,还是琢磨着置办个什么营生才好。
可惜,他们家除了打猎种地,别的也不会,置办个铺子也不知道能做啥。
——
徐茵茵是被尿憋醒的,刚醒转,就被浑身止不住的痛感侵袭着,难受得她五官都拧做了一堆,冷汗直冒。
趴在桌子上打盹的李大柱媳妇惊醒,听得床上的人有了动静,忙上前去,「姑娘你醒了?可是身上痛?大夫给来了药说是能镇痛的,你等着,我去给你端来。」
说着,就大步往外头去了。
徐茵茵看着她出去,再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便明白过来,她应该是被村户人家给救了。
她娘呢?细辛呢?
徐茵茵左右看了又看,也没看到,撑着想起来,身上却痛得不行,根本使不上力。
胸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