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演够了吗?”
南宁柏和南雅齐齐抬头朝她看过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南颂站在门口,懒洋洋地觑着南雅,“大晚上的发羊癫疯,我就当你是梦游了。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泡冷水池子里,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还有,”她淡淡扫一眼父女俩,“既然住在我家,就要守我的规矩。我眠浅,晚上听不得声,要是忍不住、受不了,就给我滚出去。”
撂下话,她懒得理他们精彩纷呈的表情,转身离开。
"爸,你看她……"
南雅撇着嘴,指着南颂离去的背影,特别想上前揪住她的头发跟她打一架,被南宁柏摁住了,“好了好了乖女儿,不气不气……”
把佣人都撵出去,关上门,南雅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骂骂咧咧,愤愤地跟南宁柏说,“爸,我们就任由南颂这么欺负我们不成?”
南宁柏板着脸,面色也不好看,他到现在还在心疼那个被南颂摔碎的花瓶呢,几百万的瓶子,她说假的就是假的?
“爸,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难道要再一次回到过去吗?”
南雅在南宁柏跟前蹲下,“您还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在大伯父大伯母面前卑躬屈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