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一览无余,一看就是常年举铁的。
南颂略略扫了一眼,没表现出什么情绪,毕竟这样的身材在过去的三年她看了太多次,是日常。
傅彧被搅了清梦很是不爽,可看到女人的脸,又醒了三分,抬了抬糊满眼屎的桃花眼,“这不是昨晚那只小野猫么?大清早的,有何贵干啊?”
“听说我昨天吐了你一身,这是赔你的衣服。”
南颂将一件崭新的西装丢进男人怀里,“你吃我豆腐我打了你,我吐你一身赔你件衣服,算是两不相欠了吧?”
傅彧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就行。要是气不过,尽管来找我。”南颂转身就走。
傅彧靠在门上,饶有兴味地问,“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怎么去找你啊?”
南颂头也不回,报上大名,“南氏集团,南颂。”
傅彧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高贵得像小天鹅似的,一双桃花眼眨了眨,原来她就是传闻中“死而复生”的南家大小姐。
兄弟这回惨咯。
傅彧嘴角邪勾,掏出手机,“你到了吗?人刚刚下去。”
水云间一楼大堂,大清早的酒吧没什么人,只有一个清隽高冷的身影坐在卡座中央,目光落在1号电梯上,等